《奇遇人生》里,阿雅和小S到非洲短短几天,就目睹了一头大象被猎杀。脸被削去一半,象鼻扔在一旁。触目惊心。纪录片《大象女王》里,有两场触动人心的死亡。幼象米米经过长途跋涉,倒在了最后一个水坑旁。象妈妈玛拉用象鼻撑地,久久哀鸣。几十年一遇的严重旱灾中,女王雅典娜带领疲惫的象群返回自己的王国。途中它突然停下来,用象鼻触摸同类的骸骨。所有大象围拢过来,默默缅怀。大象重视家庭与友谊,感情细腻,会为同伴的去世而哀伤,也会在被镣铐囚禁几十年后,在被解救那一刻感动流泪。01大象女王雅典娜身为陆地上体型最大的动物,大象的性情却极度温和。它们很少发起攻击,出外觅食的陌生公象「偶遇」,也不会争夺,而是互相打招呼,默默认同彼此地位,然后分享。大象还是一种智慧动物。它们可以用人类听不到的次声波进行远至11公里的交流。一头被驯化的工作象,可以记得至少40个不同的指令,能同时辨认许多人、动物,以及生活的点点滴滴。而它们之所以有别于其他动物,在于它们的大脑终其一生都在持续发育。故事开始于一场暴风雨。漆黑夜晚,雷声轰鸣,闪电划破天空。这看似可怖的景象,对生活在非洲这片大地上的动物们来说,却是一场盛宴。清晨,阳光洒在草原上。被暴雨填满的水坑旁,成群结队的长牙象们喝水嬉戏。这个大象家族,由有血缘关系的母象和幼象组成。其中,它们的女王,50岁的女族长,名叫雅典娜。雅典娜的象牙,是女族长中最长的。数个世纪以来,关于这个大象王国的知识,在雅典娜家族的母亲和女儿之间代代相传。整个家族的生存,都依赖于雅典娜的经验与智慧。02走向「庇护所」在刚刚过去的这场暴雨之中,小象米米出生了。母象五年才生育一次,一次怀胎22个月。米米的出生,显得格外珍贵。夜幕降临,成年象们站着睡觉,以便保护弱小的幼象。对雅典娜家族来说,雨季在家的生活,如同身在天堂。闲时进食,气温升高就去喝水。但好日子总是短暂的。不过几周,王国里的水坑渐渐干涸,它们必须离开。最近的稳定水源远在公里之外,因为担心米米的体格撑不过长途跋涉,雅典娜一拖再拖——直到漫天的奎利亚雀席卷而来,喝干了水坑里仅剩的一点水。它们开始了漫长的旅行。一路上,当象妈妈玛拉带着米米去喝水时,雅典娜就带着其他大象去进食,它必须设法平衡全员的需求。玛拉乳汁枯竭而不自知,米米迫切地想要饮水,玛拉却担心它陷入泥中,而把它拽离水坑。可怜的米米一直喝不到奶,等于一直没有进食。终于,在到达最后一个水坑时,虚弱的米米倒下了。死亡虽然悲伤,却能带来解脱。它们不能再耽搁了,路上已经没有可以喝水的地方。大象们步履不停,穿过茫茫荒地,终于抵达「庇护所」——一处由地下水形成的水坑,即使是旱季最干旱的时候,水也足够。在这里,它们遇到了有着神话般巨大体型的大象之王——萨涛。03回家随着旱季延续,「庇护所」的食物越来越少。这个水坑是它们的命脉,也渐渐成为牢狱。旱季变成旱灾,因为饥饿,越来越多的动物倒下。死亡只是时间问题。无奈之下,大象们艰难进食荆棘。隔着屏幕也感觉刺痛。雅典娜活了50多年,从没遇到过如此严重的旱灾,整个家族命悬一线。它必须做出决定——留下,它们会饿死;选择错误的时机离开,则会渴死。无论结果如何,责任都要它承担。最终,它决定带着象群回家。途中,雅典娜突然停下脚步。身前,一颗大象头骨静静躺在地上。它伸出象鼻,轻轻抚摸同类骸骨。象群围聚过来,共同参与这场无声缅怀。王国还有一天就能赶到,这时,怀孕将近两年的努苏生产了,诞下一头小母象。这似乎是最糟糕的出生时机,但雅典娜知道并非如此。事实上,远在公里之外,它就感觉到要下雨了。而雨,也真的如期而至。在非洲,出生在下雨之前,是好运的象征。因为下雨一向是值得庆祝的事。水坑,将再一次成为所有动物的命脉。大雨让王国欣欣向荣,引来众多其他家族,几天便形成地球上最大的超级象群,足有一千头。04大象永远不会忘记大自然再残酷,总还留有一线生机。或者说,大自然再残酷,大象们都可以用智慧化解。真正让它们无能为力的,是人类,以及人类手上的猎枪。影片最后,象王萨涛的照片下,短短两行文字写着:「萨涛,在影片制作期间被偷猎者杀害。它曾是世上体型最大的长牙象。」如今,长牙象已所剩无几,在非洲大陆的小小角落艰难求生。然而曾经,整个非洲都是它们的。西方有句谚语,anelephantneverforgets.大象永远不会忘记。大象记忆力惊人。即便寿命长达70年,也一辈子不会忘记曾经受过的恩惠,以及遭遇过的伤害。大象孤儿院里,阿雅和小S远远看着玩耍的大象。小S问一旁的野生动物救援主管Rachael:「你觉得它们会记得自己的母亲被杀害了吗?」Rachael说:「我认为是的。Chamilando是象群的首领,它妈妈被杀害的时候,它就在旁边。它来到这里之后,每天晚上睡觉都会尖叫,因为它很受伤,它会做噩梦。它们会永远记得那些可怕的事。」你知道每天有多少头大象被猎杀吗?头。—End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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